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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著疲累的身體下班,
意志力與山裡的微風支撐著我的意識,
放空意識時,冷不防被一大坨景色嚇到,
血紅的色彩爆開在雙向山道上,
主要的軀體橫亙在雙黃線上,
旁邊一道急迫的煞車痕指向山崖,
攪出一大堆希哩嘩啦~~
好在我沒戴眼鏡,這樣的景色在散光250下,
只是一幅印象深刻鮮明的抽象畫。
爺爺教過不認識字的我一句話,
雖然不懂卻儘可能記得,
"寧可千家凍,不可自家寒"
當時還以為是唐詩三百首咧~~
媽媽也跟似懂非懂的我說過一句話,
"開車遇到狗,儘可能大膽的輾過去"
當時還覺得我儘可能的閃開,
也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,
還想當個模擬兩可的爛好人,
可是在生死瞬間,
看到那兩道指向斷崖的煞車痕,
其實在抉擇中,生命就是個殘忍的存在。
在經歷那個景象的不到20秒,
一隻蟲子撞上了我的安全帽,
啪嘰的一聲,
一場迷你型的唏哩嘩啦黏在我的安全帽上,
看著那一坨黃色的災難,
莫名其妙的無意義感嘆,
我看我真的快起笑了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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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帥氣無比 虎少爺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